头,差一点就要不打自招。
少女纤细的手指落入眼帘,晏知看她都快把自个儿衣袖绞烂了,遂把后面几个字吐了出来:“莫非你是做贼心虚?”
虚惊一场,还好没被看穿。
心头巨石落下,玉卿意多了些底气,眼珠一转说道:“我又不是贼,何来心虚之说?再说无缘无故的我凭什么让你搜?倒是你,看样子也不像什么好人,说不定是你监守自盗,然后故意来诓我!要我顶罪!”
“啧啧,好一张利嘴。”
晏知被倒打一耙,觉得又好气又好笑,索性也懒得再斗嘴,直接就伸出手去:“来来,废话少说,我先搜一搜你到底有没有偷花儿……”
“不许搜!”
玉卿意吓得大叫一声,转身就跑。晏知长腿迈出一大步,然后手臂一捞把她拦腰抱住,俯首在她耳畔说道:“小贼,看你往哪儿跑?”
语音沉哑,口气轻佻。
除了三哥,玉卿意还是头一次和别的男子这么亲近,霎时面红耳赤,霞绯上脸。她剧烈挣扎起来:“放开我!放开!”
少女纤腰不盈一
握,晏知一臂箍住,手掌故意在她身上摩挲两把,之后扯开衣襟钻进去:“胸口胀鼓鼓的,是不是把花藏这儿了?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