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在向我解释这些我不知道的事,我估计她是昨天下午出去时办好的,她本来根本不需要向我解释的,我只要和她配合就行了。由于我和她发生的亲密关系,她不得不考虑我的感受,虽然我不在意她是否告诉我,不过,看到她顾及到我的感受,我的心里不高兴是不可能的。
说话间我们已经上了停在别墅里的一辆车,纤儿靠着娴熟的车技驾驶轿车飞快地飞行着,在一华联超市门前将证据交给了正在等待的几位便衣,之后,车子继续以高速向目标行驶,想不到纤儿昨天下午就搞定了这么多事,连猴子的别墅在哪里都知道得清清楚楚,不过,好象她对上海熟悉得过头了,简直就像是在上海出生的。
对,就是这种感觉,我想到问题的所在,连忙向她提了出来:“纤儿,你怎么对上海这么熟悉?是不是在上海出生的?”
纤儿听到我这么问,露出复杂的神色,好象怀念,又好象厌恶,沉默了一会苦涩地道:“怎么不熟悉呢?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上海人,反正我是在上海被发现的,后来被送进了孤儿院,在我五岁的时候,由于不小心展现了异能,后来被国家派人带到一个秘密的地方,进行了十五年地狱般的训练,最后四年才好一点,我们几个被带来的异能者都被派在上海执行任务,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