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」他真的醉了吗?若是醉了,为何连哄她一次也不愿意?
勉强张着醺醉的眸,他好象看见她眼底的怅然,也像是听到了她心里的声音。
他……微叹了口气。
「我不能违背义父死前的托付,也不能放弃那些曾经与我一起闯天下同生共死的兄弟,我……」轻合上眼,声声喃喃细语,消失于他微动的唇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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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夜,雷法伶感觉自己了解他许多,但她从不提那晚的事,也不再提要他离开阎门的事,她像是要遗忘两人间所有的问题。
因为她已经知道,这一辈子他是不可能放开她,而她像是也舍不得离开他一样。尤其想起他生日那一夜,他说过的话,她的心就微微的痛着……
我不是活生生的人,我……我只是存在着……
我没活过,我只是存在着;我一直是这样见不得天日的存在着,一直这样无声无息的呼吸着,我好象是黑夜……
难怪妳从不在乎我的感觉,像我这样一个给人定忌日的人,哪有过生日的资格?
妳知道什么叫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吗?
如果可以当大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