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说我自己也很想去欧洲看看,看看他们用什么办法去约束官员不贪不混。”
“市里是要你去搞经济促销,又不是派你去搞廉正考察,要考察廉正我们的香港比欧洲更好。”
“香港能做到,内地为什么做不到?难道内地的风水注定出贪官?”
“阿唐,我们不讨论这个几千年来也没解决的问题好吧?只要我们自己不贪不混就行了。”
“那讨论什么?讨论捡破烂你就更没兴趣了。”
“我想告诉你,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回单位了,我已经出来一年多时间了,所要做的事情基本上做完了,奥运一闭幕,我就把指挥部的工作交给市里。”
“你走我送你就是了,这个不要讨论吧?”
“送到哪里?你难道就那么心狠,不留我?”
“送到你飞机场,看到飞机上天后我再离开。我能留得你住吗?”
“你就不送我回北京?”
“那里不是我这种人呆的地方,人贵有自知之明,我知道自己应该呆在什么地方。”
“阿唐,你对安娜是不是有负责到底的思想?”她突然话题一转道。
“我不知道怎么说恰当些。说句内心话,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女人就是夜来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