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地道。
特种兵们二话不说,连忙干净利落地在裸露地脸、手、脖子上涂满驱虫药水,然后便趴在地上,再也一动不动。”闪电”也麻利地涂上药水,隐蔽在山岩后。
我歉意地看着女警官,低声道:“心仪,乖。”
女警官委委屈屈地拿过药水,闻了闻有些刺鼻的味道,直皱眉头地看着我。显得楚楚可怜。
我硬起心肠,目光非常坚定。
女警官只好鼓着嘴、捏着鼻子,将药水涂到了脸上、手上和脖子上。一下子,雪白的肌肤变得淡黄起来,仿佛病态一般。
看着女警官撅着嘴,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的委屈样,我忙低声道:“不要哭。你现在就是军人,军人是不能哭地。”
“嗯。”女警官努力点了点头。
我也三下五除二涂上了驱虫药水,便一拉女警官。也趴了下来。
原始丛林里的蚊子真是猖狂到极点,强力驱虫药水虽然赶散了大部分的人蚊子,可还是有凶悍地前赴后继向远征队发起进攻。
特种兵们被叮得最多,身上马上起了不少大包,却咬牙硬挺着,一动也不动。
我四人就好一点,他们便是再屏住气息,也有淡淡的异能者独有的危险气息,蚊子本能地有所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