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求全一下。我看了报纸,我想用看报纸的方式来缓解自己的味觉神经。不过,很不幸的是那天的报纸除了登了几个正副校长的长篇采访报道以外,实在没有什么精彩之处,即使副刊的几篇豆腐干,也是几个中文系的才子在那里无病呻吟,实在没有什么可读之处,我就捡了这篇短诗,在那里反复的读来读去,在快背下来的时候,大王留下的臭味终于消失干净了。
6月21日下午三时,大王、朱毛、阿棍和我,在宜昌那狭小的火车站拥抱告别。
大王到广州,朱毛到重庆,阿棍到北京,而我则到温州。
四个人,四条路线。
**候车之时,我突然之间就想起了这首诗,并下意识地念了出来,很有感情的那种,并且很大声。
说着别离之语的三人很意外,像看外星人似地看着我念完这首诗。
“我日,小云,你什么时候会作诗了!”阿棍咽了咽唾沫,又准备开始他那流氓攻势了。
“奇了怪了,小云啊,这首诗咋这么符合我们现在这个意境呢!”朱毛显然不想让阿棍搅了这个别离的气氛,急忙打岔。
“嘿嘿!”我当然不能说是拉屎时在校报上看到的,并且还把它背了下来,我只有装装糊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