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孟庆年真的犯浑,她们就以死相逼,可喝酒这个事情,两个人还真的没有核计,互相看了看,接过孟庆年从身后拿出的一瓶子玉米原浆,倒进了三个脏兮兮的酒盅里。
汪舸怡看着酒盅的边缘上的污痕就感觉恶心,可她又怕孟庆年反悔,一仰脖就干了,闵翠翠也学着,孟庆年倒笑了,说:“真是巾帼英雄,好。”
也没有菜,孟庆年下地就从外屋掏了几根胡萝卜,在水里随便一刷,一人一根,自己先吃了一口,又把酒斟满,才美滋滋看着两个姑娘。
环肥燕瘦,孟庆年心里不是普通的美
,和大喇叭洞房花烛的时候也没这样美,心里不停地念叨着我孟庆年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,让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陪着自己喝酒?
汪舸怡和闵翠翠从来就没有喝过这么烈的酒,上海的花雕要喝到半斤才能感觉到酒意,这六十度的原浆让两个人很快就脸色绯红,说话也放开了。
“都说孟书记不好说话,看来都错了,孟书记这豪爽。”
汪舸怡和闵翠翠酒多了,心里又怕他不高兴,拼着和孟庆年喝酒,可是几杯之后,头就晕了。
汪舸怡和闵翠翠看着孟庆年的脸更红了,说话就更直接了。
“孟书记,快盖章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