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却不能往里捅,心里急得都上了火,可孙卫红还是蹭一下,摸一下,感觉不滑了,就吐口吐沫,还在雀儿子(读音:巧子)眼上舔舔,就是放着好好的火炉不让进去。
“叫妈,快,要不我就让被人日。”
“卫红,叫妹子行吗?”
“不行,必须叫妈,我是,我是你还敢日吗?”
“卫红,叫姐呢?”
“老穷种,老叫驴,叫嫂子也不行,必须是妈。”
孙卫红“嘻嘻”笑着,不紧不慢地露着孟庆年的雀儿子(读音:巧子)“干妈——”
孟庆年实在是想进去热乎一下,声音虽小,脸却红了。这个不怕丢人的大队书记真的叫妈了,还想不开。
“大点声,没听见,跟猫叫是的,叫你们家大喇叭都比这声大。”
“干妈。”
孟庆年看着自己的家伙越来越硬,声音也大了,孙卫红听见就笑了,孟庆年赶紧就要往里捅,孙卫红一把抓住雀儿子(读音:巧子)说:“要叫亲妈,不是干妈。”
“什么?卫红,饶了我吧。”
孙卫红不管孟庆年,还是在喇叭花前慢慢地蹭着。
刚才在牛兰英的嘴里,孟庆年就已经吐出了白汤子,嫩的小头早就被孙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