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出那曼妙婀娜的曲线。
啸月涣迎着风雪,艰难却又坚定地向北方迈出了一步。
这一步迈得很轻,踩在厚厚的积雪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,这一步也迈得很重,让啸月涣感觉到整个人都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。
走吧,再不走……他就要醒了,那便再也走不了了。
啸月涣咬紧了下唇,闭上了有些酸疼的眼睛,继续向前迈步。
她感觉到眼眶里有些温热,所以她愈发地不愿意睁开眼睛,她告诉自己的眼睛之所以会觉得痛,是被寒风吹拂的。
她并不在乎,她是淮山的啸月涣,和淮山的人一样,冷酷而无情。
啸月涣单薄的身影在茫茫的风雪中就像是狂风之下摇曳不定的烛火,随时都会黯淡,随时都会熄灭。
她的身影一直向着北方远去,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,不过她也已经不在乎,她只想找个地方,一个人静一静,重新找到自己——那个张扬的自己。
尽管,她知道也许有些痴心妄想。
啸月涣越行越远,在阴霾的天空下逐渐只剩下了一个黑色的背影,再向前一步,怒吼呼啸的风雪在瞬间便吞没了啸月涣远去的背影,什么也没有剩下。
在难以区分昼夜的风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