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受之有愧。”另一端,应答的却是荀若,带着微笑,儒雅万端。
离澜微微蹙眉,还待下一轮的交锋,早已随着车队进入到淮山之中的冰之祺却突然出现,看了看离水的车队,右手轻握时腰刀,道:“二位前辈如此行为,未免太失礼了一些。既然是邀请客人,客人如期而来,不曾倒履相迎便罢了,还要如此为难宾客,传出去,只怕要为天下笑。”
啸月翊剑眉一挑,还待出声,司马朗已经笑道:“这位小友说得对,堂堂淮山,怎么能做出这样让人耻笑的事情来,还是应当赔罪放行才是。”
啸月翊脸色一变,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,但是荀若显得很是镇定,尽管对这突然的变化有些不解,还是向着离澜的车架微微一揖道:“离宗主,得罪了。”
离澜也是见好就收,不愿意一直纠缠下去,略微应对了几句,便随着车队再次前进。
但是冰之祺却也没有远去,而是走到了车架的跟前,随着车架缓缓前行,就好像自己是离水的一员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