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正对着门的中央,横放着一张木榻,在榻的后方则悬挂着一张似乎是织锦画轴,绘画的是一个豹尾虎齿,蓬的妇人,率众一众面容娇美,身材婀娜的女子,在一水池之旁与一风度卓绝,遗世独立的男人所率领的一众男女相会,酌酒言欢之事。
这莫非便是所谓的西王母宴酬穆天子之事?
楚风不由得微微一怔,但是目光也没有在那织锦画卷之上停留太久,而是落在了画卷下方的那张巨大的木质卧榻之上。
卧榻之上铺着一卷锦缎作为床单,一个中年妇人半侧着身子,身上披覆着一卷锦缎在卧榻之上酣眠,神态很是安详。
那个中年妇人很美,美得不可方物,尽管岁月已经在她的面庞上留下了一些痕迹,但是却依然美丽得让人窒息。
甚至就连那岁月的痕迹,也不能用沧桑这样的词汇来形容,用成熟来形容显得有些苍老,用妩媚这样的词汇又显得太过轻佻。
这种美丽,不仅仅是皮相上的美丽,还包括了一种由内而外散而出的美丽,令人沉醉,令人难以自拔。
就连楚风见过的最美丽的珊瑚,比起这个妇人来,也黯然逊色。
这个妇人,似乎就是完美的化身,甚至于是越了完美的存在。
如果说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