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柳即这一代就必须要有撑得起场面的人物,不管是谁,就算是凤亦舒,他也可以接受。
这条路,柳即必须走下去,这是他的责任,这是他的使命。
这些话他不需要对这些少年人讲,因为少年人有少年人自己的想法,他们都还年轻,不应该被过去拘束太多。
只有不被过去的事情拘束住,他们也许才能走出一条全新的道路来,而不是像自己这样,戴着镣铐,只能不断重复前人已经走过的路。
所以在柳即沉默了片刻之后,他才道:“珊瑚公主说得有理,在下谨受教。”
说着,他对着珊瑚深施一礼。
珊瑚微微侧身,还礼。
两人相互见礼之间的动作都很规范,神色也很平和,如果不是目睹了之前的战斗,凤饮醴也难以相信他们其实是敌人,而不是朋友。
凤饮醴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心性,竟然如此平和,哪怕是敌人,也可以做到如此的地步。
而柳即对珊瑚心性又何尝不佩服,分明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,虽然为人处世终究稚嫩了一些,但是心智却超乎寻常地成熟,这让柳即不得不佩服这个少女。
“但是有理,并一定会去做。”柳即缓缓说道,他手中多出了一条柳枝,柳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