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凤饮醴慢慢地点了点头。
布晶笑了笑,挥了挥袖子道:“我有些乏了,你们去玩吧,我去歇一歇。”
蔺珲拉着凤饮醴离开了草庐,布晶则也坐上了那块大石,轻轻地摩挲着大石光滑的表面,神情微苦道:“你这老东西,骨灰撒了,我要离开凤鸣山庄了,想拿走点纪念都找不到,真是我上辈子欠你的。”
布晶说着,摇了摇头,却又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,她生性耿直,早已受够了这压抑的凤鸣山庄——百年前那场与天工府的战斗与屈辱扭曲了太多的人,无论是当年的大师兄祝允同,还是她之后的友人柳即,亦或者两位庄主,都因为那屈辱而变得扭曲。
如果不是因为陈涵还在这里,她也许早已受不了这里充斥着的扭曲气息而离开了。
陈涵死后,她也更是不舍这里,但是今天,她终于下定了决心,要离开这里。
陈涵追求了他所追求的东西,那她也要去追求自己所渴望的东西了。
布晶郁结的眉头慢慢地舒展了开了,她长出了一口气,睁开了眼,看着蔚蓝的天空,心中却在想,这片天空与陈涵逝去之前所见到的天空是一样的吗?
布晶还来不及感慨,蔺珲满是仓皇的声音便从远处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