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孩子,他曾经无比地熟悉,他曾经看着这个孩子长大,即便现在这个孩子已经有了他完全意想不到的变化,他依然还是不自觉地把他们重合在一起来看待。
“奚武哥,谢谢。”辛南归微微抿了一口酒,继续道,“我做了一次那样的事情后,我就再也无法心安理得地生活了。那样的手法……很残忍吧,那是因为我怕,我真的很害怕……他们杀了那个女人,把那个孩子交到我手里,让我亲手折断了那个孩子的颈骨……只有这样,他们才会相信我……”
辛南归低下头,放在双膝上的双手忽然紧紧攥住了长袍的下摆,身躯猛地颤抖起来,仿佛想起了什么梦魇,沉沦其中,难以得到解脱。
辛南归颤抖了许久,才抬起头,神情中流露出了一丝疲惫,虚弱而憔悴地道:“所以……我后来才会用那样残忍的手法去杀其他人,我忘不掉,每当取得胜利之后,我都无法忘记,那个女孩前一刻还是那般的活泼可爱,下一刻我就只是用拇指轻轻一推她的脖子,就听到了骨折的声音,那鲜活的生命就这样……流逝了,生命……实在是太脆弱了,脆弱得可怕。”
辛南归又把头低了下去,低声啜泣了起来:“我我想要把这个该死的噩梦忘掉……但是这个梦魇却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,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