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,然后没有再理会楚风,而是拿起酒庐上的银质酒壶,缓缓地向手中的银质酒杯中注满,微微啜了一口,一副万分享受的模样。
楚风笑道:“有诗云,葡萄美酒夜光杯,兄台若是好酒之人,只怕应当用玉质酒杯盛酒才是,如此方能欣赏其色其泽。”
男人抬眼看了楚风一眼,然后翻了翻白眼,道:“我只是喝个酒,你事情真多。”
楚风一时哑然,实在难以料想这个男人之前还算是彬彬有礼。但是楚风也只是愣了愣,旋即道:“那也是你先邀请我喝酒的,我说说又没有什么错。”
男人没好气地道:“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来办正事的,没事瞎跑什么,浪费我的表情。”
楚风差点没忍住笑出来,愈发觉得此人有趣,拱了拱手道:“打扰兄台了,我上山办点事情。”
男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道:“去吧去吧,快点去,少烦我。”
楚风笑了笑,绕过男人进入了山中,顺着已经风化破损的山道在山间艰难攀登,烈风刮在脸上宛若刀子一般疼痛难忍。
楚风忍着寒冷把面纱挂上,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,看着道路。
山间道路崎岖,楚风走得很是艰难,但是所幸的是守山的阵法也早已被时间彻底磨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