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酒庐**的屋顶。
男人眼中没有瞳孔,却有蓝色的火焰燃烧,火焰不时跃出眼眶,令人有些骇然。
男人口很阔,也很方,两根尖锐的獠牙紧贴着上唇,显得有些凶恶。
男人的桌上放着的是一只烤得流油,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野兽。
但是男人似乎没兴趣吃,放在桌上的右手,不断地轻轻敲击着桌面。
夹在那壮汉与女子之间的桌子临着门口,坐着的是一个很俊秀的男人,一身白衣,一头打理得干干净净的银发,一丝不苟地被一顶古朴的发冠束缚住,一支乌木簪子则水平地簪在发冠上。
男子很斯文地用着桌上的一只烤野兽,很斯文地用刀,很利落地下手割取肋排上最鲜美的人,每一次下手,切割的程度都刚刚好,一分不多,一分不少。
这个男人也很斯文地用着餐,细嚼慢咽,毫无声息。
这个男人一眼望去一定会认为是一个很有涵养的人间公子哥,只有人间才有那么多繁文缛节。
但是酒庐里的其他三个人却不会这样认为。
因为在男人的右手边放着一个用粗布裹了的高大物件。
这个物件比一人高还要长些,宽也比一人左右肩宽还要宽些,上大下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