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没有说错,他的确有病,还病得不轻。”祝允同很是爽朗地笑着,看着云埔的神色充满了鄙夷,“这种病只有一个办法才治得好,那就是吊起来狠狠打一顿。”
楚风微微笑了笑。
“回房去吧,今天就不要出来四处溜达了,不然小心被哪家没有拴好的狗咬了,那才得不偿失。”祝允同笑着,从楚风与云埔之间穿过,一股无形的气劲,直接将云埔逼退开数十丈,才心有余悸地停下。
祝允同笑着远去了,楚风也向云埔略略一揖道:“师弟告退了。”
楚风才回到路驽的房间,便见到刘鱼和路驽坐在厅中,隔着一张桌子,各自拿着一根筷子,在桌上互相出招拆招。
楚风没有说话,只是起身走近,慢慢地看着二人拆打过招。
先是刘鱼一筷递出,筷子上火焰缭绕,却紧紧贴在筷壁面上,不仅没有伤着木质的桌子,就连筷子也没有丝毫焦热的迹象。
路驽不紧不慢地反手将筷子一架,继而拇指向上,中指向下发力,本是刚性的筷子在这一刻却宛如蛇一般灵动,在刘鱼手中筷子上几番缠绕,发出“啪啪”两声,将刘鱼这一招的后劲全部卸去,还反而使得刘鱼的手腕暴露在了路驽的筷头之下。
刘鱼也不见慌乱,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