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处,你最是清楚。哀家
与他相识多年,最是知晓他的为人,若非身陷险境,不会连只字片语都无。哀家不是不明白,但哀家相信他能回来!”
旁人卫子衿或许不知,勤王卫子衿却是了解的,他伺候太后娘娘这么些日子,对太后娘娘的心结还是明白几分的,遂笑道:“勤王殿下吉人自有天相,娘娘定能如愿以偿!”
慕容青闻言大笑,“子衿最是知我心意。”
这句话慕容青不是第一次说,却是第一次说得如此亲近。
卫子衿浅笑,不骄不矜,了无痕迹。
慕容青见状,心中暗叹一声。
太后娘娘要摆酒席为刘太妃接风洗尘,自然是正经的晚宴。时辰未到,作为主人家,理应陪客人闲聊几句打发时间,可这里是太后娘娘的主场,她摆足了架子,打定主意晾着刘太妃,只管躲在房里歇着。本还想叫卫子衿唱上几段,魏紫和姚黄生怕节外生枝,千求万求也没能让太后娘娘改变主意,幸亏卫子衿说了几句,这才劝住了太后娘娘。
魏紫和姚黄心知太后娘娘的性子不比从前,她老人家心气不顺,憋了半日也是极限,说不准就要发作出来,心里都焦急万分,只盼着珍珠快快把明太妃请了来。
眼见就要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