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就称病闭门休养了几日。
一想到太后可能在背后幸灾乐祸,宁妃就气得摔杯子。偏偏昨儿个皇帝陛下还在早朝上夸赞了善贵嫔一番,宁妃只觉个个都在看她的笑话,面前这个不冷不热的张妃也是。
不过一想到昨儿个收到的父亲的信,宁妃就露出了笑容,施施然坐下来,吩咐宁婕妤给自己倒茶。
藻儿冷眼看着宁妃在自家主子面前逞威风,颇有些看她不上,便分了些注意力给不远处的善贵嫔。
宁妃呷了口茶,起了话头:“今日便是那谋杀士子的重犯史栋梁行刑的日子,听说判的是绞刑,比其他酷刑少受许多罪。本宫还以为,嫉恶如仇的大理寺卿苏大人即便不判个凌迟,也要判个腰斩或是五马分尸呢。对这种罪大恶极之人来说,绞刑太便宜他了。”
藻儿闻言,立即把分散的注意力收回来。她对宁妃这种戳张妃心窝子的举动很气愤,她好不容易才劝得张妃平复心绪,宁妃这一番话又要令张妃心神不定了。
宁妃装模作样地看看日头,忽然笑声连连地说道:“哟!午时到了,看样子已经行刑了,真是大快人心!”
她的声音尖锐高亢,连善贵嫔都忍不住往凉亭看了过来。
张妃手一抖,碰倒了茶杯,茶水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