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摔上一跤,死是不容易,卧床几个月却容易得很。
心善的赵粉见状不忍地“呀”了一声,身形微动,却被珍珠拽住了。
珍珠朝薛太傅的地方努努嘴,道:“放一百个心罢,他身边自有人护着。”
果不其然,薛太傅身后的一个不起眼的灰衣人不露声色地托了薛太傅的腰一把,扶住了薛太傅。
那华衣大少并不在意,转身欲走。
谁料薛太傅极不识相,又冲上前去抓住了华衣大少的袍子。
华衣大少停了脚步,低头看着袍子上被薛太傅抓得皱成了一团的牡丹花,眼底顿时氲了黑气,随即利刃一般扫向薛太傅。
薛太傅不但没有退却,还理直气壮地说道:“杀了我的宝贝儿还想逃,没门!赔银子!”
华衣大少薄唇一抿,理了理袖子,似乎也不想叫人,打算亲自动手了。他手刚刚抬起,他身后一个衣着相貌都很普通的随从走上前来,套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,他的手微微一顿,视线在薛太傅身上停留了一瞬,手就这么若无其事地放下了。
离得远,那人又说得小声,慕容青一行自然听不到。不过这车上几个有功夫的人都懂唇语,赵粉小声地说给珍珠听。车里卫子衿说给慕容青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