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见不到你了。”
柯兰小脸一横,对我道:“谁说的?是你成天在外面跑,总也不回奥兰多城堡,才会见不着我的,怎么怨我?”
说完这话,柯兰才开始上下打量起了我,然后脸突然就禁不住地红了一小片儿。
我笑了笑,对柯道:“你怎么了?脸怎么都红了啊?”
柯兰道:“没什么,谁说我的脸红了?只是罗比尼奥,你怎么长了这么一个大傻个子啊!比上一次我见你时,你好像又变高了?”
我来了兴致,对柯兰道:“难道个子高就傻啊?”
柯兰的脸更加红润,用蚊子的音量回道:“傻……”
一路上,我与柯兰就这样在马背上不断的聊着,由于人多,且多大岁数的人都有,所以法布里加斯命令我们在路上休息了两次,直到第二天黄昏,我们才赶到了南壤地界。
到了南壤之后,多米尼克与他的手下正在一边疏散南壤中的灾民,一边严密的监视着已经石化了的南壤的动静。
这个时侯的南壤可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,只有轻风吹过时扬起缕缕的尘沙。与原本的那个花花世界相比,此时的南壤只有一种颜色,就是那种石头特有的土黄色,让整个南壤好似一个巨大的史前遗迹一般神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