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独孤云差点没一口气憋死,没想到她会出卖自己,气不打一处来,挣扎着吼着:“死,那女人还是你告诉我的,说她买了你的春药,想搞她身边的女人!”
“放屁!那不是我告的,是胡婆娘和你说的!”阿蝉心一慌,破口而出。
胡媒一听脑门就炸了,心里疯狂地咒骂阿蝉,看到李冉豪那阴冷凶残的眼神,吓得眼泪一流,哀号地吼着:“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家伙,这根本就不关老娘的事,我可没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,明明是你这小狐精告诉我那女人买了你的春药去引诱肥猪黄的女人,身边肯定没男人,让我通知云少来搞她们,都是云少,是他干的,是他让你去引开那个会功夫的女人,然后去抓另外一个!”
“你、你……你这是诽谤,老子在家里玩得好好的,不是你一个电话打来,老子也就不会差点被那一电棍烤焦了下面,到现在我他妈的一搞女人那地方就痛,要不是你他妈的说那女人是肥猪黄的老婆,家里很有钱,又刚和肥猎黄离婚,老子才他妈的不去惹那女人呢!你个贱货,还敢诬赖我!”
三个人歇斯底里地相互猛揭老底,甚至忘记了李冉豪那一阵青一阵白的脸.越说越激动,竟然冲成一堆扭打起来,场面之火暴,下手之凶残,完全是把对方当成了杀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