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过一丝犹如死士般的坚定。
“那去把衣服换了,准备一下,天黑直接动身。”男人起身,“哦,还有,”男人停在门口“还是那句话,你必须,活着回来。”
我眯着眼睛,一字一顿,男人勾起嘴角,退下。
有多久没用他了,大概五年了吧?那个被所谓的爱情迷昏的老娘留下那副烂摊子撒手而去,我就正式开始了利用自己明里暗里培养的自己人清理朝堂的活动。人,就是那么有趣,明明赤裸裸都是一样的,穿上不同的衣服就有了不同的行为。往往越是光鲜亮丽,笑容可居,背后往往越是血腥黑暗。五年前我的后宫落成,仅剩的那个不肯放权的老太婆也知道大势已去,不敢在太过嚣张,无奈太过奸猾一直抓不到她把柄。拖到今天,也算个了结。只是没想到,最后还是用这种手段。最心爱的宠物为你送行,也算抬举你了。
自己在屋里竟然有些心慌,起身在院子里转悠。天上的月亮很是明亮,只能照亮人眼,照不亮人心吧。
再去看那美人,又被拷在了墙边,那半杯液体还在旁边放着。端到他嘴边,见他看着面无表情的我,恐惧的微微摇了摇头,本以为我会发怒,闭上了眼睛等待。半天不见动静,却见我仍然一动不动的看着他,只有嘴角慢慢勾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