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,算是解答了水潋滟对那人身份的疑问。
“他,他怎么醒了?这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已经不知道该由哪问起,满肚子的疑问恨不得在瞬间得到解答,只有把内心的焦急全部抛给暮衣。
“我潜进太子府救他的时候,他一听到有人来,就马上缩到墙角,睁着无辜的眼可怜的望着,当发现是我时,就恢复了现在他的表情,至于他什么时候醒的,你只能问他了。”说了等于没说的回答让水潋滟顿时泻了气,看来所有秘密的解答,只能依靠一个人了,那就是现在所有人关注的中心——段枫澈。
所有跪在场下的可怜官员们,楞是一个都不敢起身,场中形势的几度变化,让他们的脸也跟着越来越白,当段枫澈高举着玉玺出现的时候,所有人都如同被人施展了点穴术,同样的姿势,同样的表情,朝着同样的方向,又同样疑惑的回转头,看看依然镇定自若的段枫遥,又有志一同的掉转脑袋看向澈,就象有人指挥一般,整齐划一。
只可惜水潋滟已没有了笑的心情,对遥的关心,对澈的担忧,让她无法以一个局外人的心情去欣赏这场兄弟阋墙的闹剧。
“段枫宁,你欺我新君登基,对你信任,竟然直接将我暗囚宫中,对外则宣称我身体不适,以达到你把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