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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了,她知道,这个孩子也是促使她进宫的一个原因。她,是照顾她的最好的人选,只因她的母亲是她的姐姐。
这孩子安静得很,几乎没讲一句话。给她吃什么,她就吃什么,让她坐就坐,站就站。直到后来,她对她说了一番话,那孩子才有了表情。
她说:水儿,姨娘会像娘亲抱着你一样抱你,像娘亲对着你笑一样冲你笑,像娘亲给你梳发髻一样给你梳头,像娘亲一样看着你一点一点长大。
做着一个人的替代品,她早已习惯以别人的方式去活。
那孩子听完却突然低下了头,声音哽咽地说:那姨娘是不是也要像娘亲不要水儿一样不要我。
她无法形容那时的情绪,好像有人捏住了她的心脏,难受得紧。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应下,然后抱住了那个孩子。那时的真心,她自己也辨不出有几分。诚如她所说的那样,她看着这个孩子一点一点长大。有多少次,是忘了她是谁的孩子的?
若不是那一个个挂着名却不属于她的夜,若不是那一张张嘲讽的脸,若不是一天天的相敬如冰,她怎会舍得,怎么忍心。她不愿承认,她只是嫉妒有人可以轻易得到她求之不得的东西。
她想把她送得远远的,看不到她的幸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