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施主棋艺越发精湛了,老衲都力不从心了。”
“方丈客气了,与方丈下棋,玉祈总是受益良多。”
“孙施主过谦了。后生晚辈中能如施主般安享佛法,恬静处世的实在不多了。”
“俗尘于我并无眷恋,况家母甚喜礼佛,不过是沾些习性罢了。”
一盘棋结束,孙玉祈与方丈聊起了天。孙玉祈是普陀寺的常客,不在家的日子,很多时候他是来普陀寺与方丈下棋了。
“对了,方丈,今日是来了什么大人物吗?看寺中弟子似乎鲜有的忙碌。”
“孙施主果然观察甚微。是太后的銮驾到了普陀寺,众僧为其准备祭祀。”
孙玉祈惊讶地挑了挑眉:“太后?”
“是,便是月国太后,孙施主想来是见过的。”
孙玉祈点了点头。
“确是见过。”孙玉祈有些疑惑,“不知太后为何人祭祀?”
“具体是谁老衲也不清楚,只知道是个亲人。”
亲人?据孙玉祈所知,沈弱水的双亲仍在,其他也没什么亲厚到需要亲自来拜祭的亲人,这一出是怎么回事?
孙玉祈突然回神,暗叹自己怎么对旁人的事感兴趣了。
方丈还有事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