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开得特别稳当,他刚想问问一旁的骆赏儿有没有好一些,一歪头就见到他家的小丫头睡得好香。
文泽放心地笑笑——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了吧。
……
然而,骆赏儿一回到家就发起了低烧,脸烫得厉害,像是以前和文泽比赛刚跑完1000米的样子,文泽一下子就手足无措起来。
“怎么好不容易一起出去还生病了呢,哎!”文泽一边给骆赏儿递去体温计,一边自责:“应该让你多穿点儿的,是我太大意了啊……”
骆赏儿脸色有些苍白,但是还有力气和文泽开玩笑:“是啊是啊,下次你把我打包弄成一个球再带出去吧。”
“37.°C。”骆赏儿报数。
文泽说:“家里还有些退烧药,你等下,我去找找。”
他的声音刚落,就接到了姚安然的电话。
“妈,赏儿啊……她发烧了,在床上歇着呢……今天去清湖了,怪我没再让她多穿些,应该是着凉了……没有,没睡下,您等等啊……”文泽回身把手机递给骆赏儿,悄声说:“你妈妈。”
骆赏儿接过电话,电话里姚安然温和的声音传来:“赏儿啊,怎么样了?吃药了么?”
“妈,没什么大问题,可能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