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筷子我一筷子,吃得特别香。
吃完了,文泽一边收拾一边说:“你去帐篷里休息下吧,睡会儿,今天起得太早了,我怕你吃不消。”
“我不。”骆赏儿持竿背对着他坐下。
“我不钓鱼,陪着你睡还不行吗?”
“那更不行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怕你想来个野战。”
……
文泽想:我平时是有多需索无度啊,把老婆□得时时刻刻戒备着……
嗯……要是时时刻刻准备着就好了。
……
下午,两个人的战绩都不错,大约持平。海竿也都上了鱼,但是不大。
大概是坐了太久、太专注地一直看着水面,骆赏儿觉得自己有点晕水了。看着一波一波的水纹变换着光泽向自己的方向推进,她觉得越来越晕,眼睛花得厉害。
中午吃下去那么多的东西,现在翻涌着,搅得她胃好难受,嘴里一阵一阵地泛着酸。
天色渐渐地沉下去,她越发地感觉不好受,耳朵里轰鸣着,持竿的手也开始哆嗦。
这是……怎么了?
文泽扭头刚想和骆赏儿说话,发现她的脸色煞白。
文泽吓坏了,忙起身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