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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妈,妳怎么了?」石丹琪换好裙子出来,纳闷地见到她长吁短叹。
「没事,我在叹那个死小子。」陈妈妈旧话重提。「说他不懂得温柔嘛,紧要关头又懂得护着妳;说他体贴嘛,怎么拖到现在你们俩就是不肯好好的把婚事办一办?他都二十六了,妳也二十八了,转眼两人都三十岁了,父老子幼怎么办哪?」
那夸张的表情都快要唱起戏文来了,石丹琪噗啡一笑。
「其实有没有婚宴无所谓啦,我和他都不是很在意这些虚礼,反正我们已经公证… … 唔。」
石丹琪捂住唇,惊恐地瞪大眼。完了,完了完了,说溜嘴了!
「妳说什么?」陈妈妈的耳朵从来没像今天这么尖过。
「呃……其实…… 也没什么…… 」她慌乱地左看右看,想亡羊补牢。怎么办?
陈九瀚,你快下楼,她是你妈妈,你自己搞定她!
陈妈妈阴阴地瞇起眼睛。「你们已经什么?已经公证了?用、公、证、的?」
「我… … 就是… … 」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必要顾及道义了,生命安全最要紧!
虎口下的兔子当机立断,用力眨眨眼睛,眼眶马上泛红了。为了效果再好一点,她咬着嘴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