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忙收稳心神,一甩方向盘,将车驶离了停车地点,然后沿路稳稳向市郊行去。
因怕颠簸到陈雪,一路上老子将车开得巨慢。直过了一个来钟头,我们方抵达那片蔷薇坡。我
仍如上次般把车开到了那小丘的顶端,但却并没将车顶篷打开,也没开窗。陈雪隔着车窗向外望去,却哪里又有半朵蔷薇花影子?只一片一片黑魆魆的灌木丛,隐隐绰绰的藏在夜幕中。而且那灌木丛也正处于老叶凋零新叶未生的当口,瞧来异样的残破。
陈雪顿时满脸的失望,怅然若失道:那花儿呢?此话甫一出口立时自嘲的一笑:我真蠢,现在根本就不是花期,怎么会有花儿?我安慰她道:再过得几个月便会花开满坡啦!那时你肚子里的小东东也该出生了……
陈雪不答,仍是呆呆望着那片山坡,仿佛那里依旧盛开着一丛丛的蔷薇花。隔了许久许久,她才将头扭了回来,眼望着我道:老白,我们就是那一晚有的这个孩子……
我点了点头。陈雪又道:你知道么?那晚的蔷薇花一直都开在我的心里,这些日子来,只要我一闭眼,我就会想起那漫山的鲜花,还有……还有天空中的流星雨……说到这里,她似是想起了什么,伸手按动了车上按钮,那车的顶篷立时便敞了开。我道: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