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静的。我终于吐出了林静的名字,这话刚说出口,我便不禁后悔起来。我难道真能将林静的**告诉给旁人?陶洛洛道:林静?是和她的自杀有关么?我无力的点点头。陶洛洛柔声道:大白,如果你不方便说的话就不要说啦。可是如果你需要一个听众的时候,你记住,我随时都在。
我见陶洛洛如此善解人意,哪里还对她有半分疑虑,于是对她道:洛洛,你陪我出去走走吧!陶洛洛高兴的点了点头,二人一起出了病房。
到了外面走廊,我问:你姐呢?陶洛洛道:她先回去了。我想起还有东西没拿。说着她举了举手里的保温桶:于是就回来拿。其实,嘿嘿,其实我是想回来骂你一顿的。我叹口气道:我是该骂!说话间二人已走到电梯前,乘坐电梯下了楼,出了住院部,来到了外面大街上。
此时正是午后一点来钟,太阳正辣,我左右望了望,见医院对面似乎是个公园,于是道:我们去那公园走走吧。说着当先引路,和陶洛洛一起往公园行去。
那是了座免费入场的公园,据说是为了纪念某个女革命家所建。公园虽不大,但里面修竹茂林的却是异常清幽。人一入内,立时便感到一股凉意。我们二人并排行走在公司的林荫道上,斑驳的阳光从树的枝叶间漏下来,打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