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乖巧的半趴在马上。
一头黑亮亮的乌发被风扬起,在她身后飘展着,触到他的脸颊上,一种痒痒的感觉从脸颊上渐渐蔓延到心中。
她果然是一个女子。
他暮野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,暮野微眯了眼,心中升腾出一种莫名莫妙的喜悦。
他不知道这喜悦因何而来,但是,他很享受这种纯粹的感觉。
但是,流霜却不那么好受了,随着马匹的颠簸,身上脱力的后劲火烧火燎了起来,包括前几天身上那些擦伤,此时都开始一起发作。她极力地咬紧牙关,才没有叫出声来。
她依稀感觉到自己被暮野直接抱到了金帐内,流霜意识到他并没有将她赏给他手下的兵将,松了口气,便直接睡了过去。
她太累了,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,睡得天昏地暗,日月无光的。
醒来时,看天色大约是到了第二日午后,帐内静悄悄的。这一觉睡得真解气,流霜顿觉自己精神百倍。但是,身上却酸软疼痛的动不了。
流霜知道,这是自己不常骑马的缘故,而昨日那一段路,耗了她太多的劲力。
流霜挣扎着爬了起来,不禁惊异地张大了嘴巴,她没有睡在金帐的角落里,而是睡在暮野的那张大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