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笑。
“昨夜穿月楼有四辆马车分别朝四个方向出了城。”管家陆元朗道。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有人看到四个穿斗篷的女子其后也离开了穿月楼,看身形都很像夫人。”
“出城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其他的呢?有没有什么特别的?”
“也没有。”
“好,从现在开始跟着这四辆马车和找出那四个女人,还有她们去过什么地方,见过什么人。”
“公子,我看夫人一定还在穿月楼,这些应该都是她放出的烟幕。”
陆品笑了笑,“也许她正以为我们会这么想,查一查也是无妨的。”
华灯初上的时候,打更的人刚好敲响戌时。
“不挽在么?”陆品轻声问着穿月楼的利妈妈。
“在,在,不过她如今不是神女,并不接客了。”利妈妈笑得两眼放光。
在眼珠里映上陆品给的银票的数字后,“她一直在等你。”
陆品走进不挽的月黄昏后,她的确在等他。
不挽俯身趴在一面铜镜前,衣衫褪到了翘臀处,露出雪白的背,只是人的眼神总是不受控制的转向她□的曲线,仿佛在翻越一座无法跨越的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