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,很无辜的神情。
还是没人站出来。
“有胆子做,就该有胆子承认。敢做敢当嘛。”
肖蕾冷着脸训斥,“既然不敢承认,怎么就敢做!”
有些学生还在看着肖蕾,有些却垂下头,谁也不敢再笑。
肖蕾看没人接腔,转脸就问王昊,“你说,谁在梅老师身上洒的墨水?”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王昊看一眼梅水平,理直气壮的样子,“整节课,我都在认真听讲呢。”
梅水平看他一副无辜的样子,火冒三丈,“认真听讲?胡说!认真听讲你怎么还写……”
本来想说写情书的,突然想起刚才老师们的分析,这“情书”有可能写给肖蕾,说了一半,感觉不妥,硬生生停了下来,成了半截话。
肖蕾听他再次说起纸条的事情,虽然只说了一半,心中也觉别扭。又羞又气又郁闷,转脸对他说,“梅老师您是不是记错了,真的是这班学生洒的墨水?”
语气怀疑,已经有些偏袒的意味。
“当然。今天上午我就在咱班上了一节课,没去其它班。”
梅水平肯定地说。
“不会是昨天洒上去的吧?”
肖蕾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