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青丝披散下来,在夜风中微微拂动,让那绝美的容颜在星光下有着空灵飘渺的美。
看着方言,方茹带上了点娇气,脸上不复刚才的忧愁,道:“宝宝,你舍得罚妈妈吗?”
“这样算罚吗?”方言捏住一粒娇、嫩,轻轻的提拉。
方茹娇声腻语的,道:“妈妈还没责怪你呢,宝宝倒是先占起便宜了!”
“责怪我什么?”方言揉、捏着那团滑腻的嫩软,邪魅的笑问。
方茹身体一个微微的颤抖,娇哼一声,带着丝丝狡黠,诘问方言:“缘缘才多大?你也忍心!还有,她梦话里说了好多下、流话,肯定都是你教的!”
方言还想狡辩,楼梯上传来脚步声,方缘应该是写好了作业。
“小丫头上来了。”
“啊?”方茹惊呼一声,慌乱的拉扯方言伸进她领口的手腕,急道:“手拿出去,快让我起来。”
“你不在家,对妈妈和缘缘来说就是天踏了,日子过的就像行尸走肉。也就在那段时间,妈妈把你的事情都告诉了她。”
方言的手拿了出来,却是将妇人搂的更紧,道:“也许,我们的事情也应该告诉小丫头。”
一直挣扎着要起身的方茹闻言突然安静了下来,咬着那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