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其中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程都是山路,而且这条路年久失修,路面崎岖不平,车速提不起来,故此,到省城后,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。
从车站出来后,我先找了家快餐店吃了点东西。
吃完午饭,走出快餐店,我掏出手机,调出杜培佑教授的手机号码,摁下了绿键。
“你好,哪位?”电话接通后,话筒那头传来杜培佑教授缓慢低沉的嗓音。
“您好,杜老师,我是您的学生我。”我自报家门道。
“哦……张……张恒远啊……你好……恒远,有事吗?”刚毕业的那段时间,我隔三岔五就会给杜培佑、徐勤阳等几位老师打电话,向他们汇报一下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情况,谈谈工作和生活上的感悟,后来,随着时间推移,以及工作和生活压力越来越大,我与杜培佑和徐勤阳老师等人通电话的次数也渐渐少了起来,尤其在结婚之后,随着女儿贝贝的出生,家庭琐事增多,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想起来给杜培佑和徐勤阳等老师打个电话,给老师们拜年。或许因为这个缘故,我自报家门后,杜培佑教授似乎颇感意外。
“您好,杜老师,我是给夏局长送论文的。”我笑着说明来意。
“给夏局长送论文?哪位夏局长?送什么论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