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他的秘密，堪称逼问神技之一。
“痛！痛！痛！痛！我……我说还不行么！大侠，大爷，回你的气劲吧，受不了了，我的骨头全断了，轻点啊！”
影叔的骄傲在摧骨掌下荡然无存，鼻涕与眼泪横流，蛇头的鳞片沾满了泥污尘埃，看不出半分之前的洒脱和肆意。
“那你还不快说？！”
“我说我说！进化，是某个大宗的弟子突然找到族长，说是能帮助整个族群进化！但需要五万族人们进行九次仪式才能完成，我是族长身边的文臣，还好不用参加这些仪式，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？”
仿佛是察觉到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，方玉在一旁捏紧了玉扇，扇骨都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“仪式究竟是怎么回事，没人知道，因为参加过的蛇的记忆都遭到了清洗。而且参加仪式似乎有着很大的风险，目前咱们的五万族人……已经只剩下了五千。但是我族日后还是会成为诸天顶尖的血统，我们的将进化成更完美的形态，牺牲是在所难免的！”
咔咔咔——
玉扇被方玉彻底捏紧了碎片，一旁的他差点喷出一口心血，浑身虚弱的跪在了原地，抱着头颅无神的喃喃自语。
“五千！？五千！？五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