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会拒绝我吗?会不会从此以后都不再理我了?
但他却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头,我心里一喜,难道他对我也是不同的?他会接受我?
然而接下来他却用非常温柔的语气对我说了一句话,直到他收拾好教材离开教室,那句话都一直在我脑海里回荡。
他当然没有用非常直白的拒绝来羞辱我,所以我并没有想象中那种被拒绝的撕心裂肺,反倒升腾起一种很奇怪的情绪,我想我更爱他了,不过从今以后,或许我该把这种爱转化成对待老师的那种“敬爱”。
姜老师面对我的露骨表白只是语气温和地、像对待一个孩子似的回答我:“我妻子现在怀孕了,说不定会生一个像你这样有勇气追求真爱的可爱的女孩子,但我会教导她,爱一个人是建立在自我尊重的基础上,再爱都要有底线,你会值得更好的人。”
我看得泪流满面。
当然后来我明白了,之前姜涞之所以把和我通话的频率从一天一次改成两天一次,是因为他非常忙——忙着把课程缩短、提前考核完、能够提前飞去找我。
但当下我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再去追问那些事,只是一次又一次看着那个女孩子写的最后一段话。
姜涞现在已经把回家的时间控制在八点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