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都舍不得。”
对此我深以为然。
她继续说:“其实你对他一开始就和对刑杰森不太一样,只不过你自己没发现而已。”
我也只是笑笑,这样的事再去深究已经没有意义,我的世界除了爸爸和哥哥,男人只分两种,一种叫姜涞,一种叫别的男人。
但她既然说到了刑杰森,我也就顺便感叹了一句:“他最近也是够拼的了,姜涞上个星期准备的教案里还特意以他为案例,为工作应酬到胃出血,这样下去可不行,男人到这岁数也该注意调理身体了,姜涞这人也是听不进劝,我跟他说了无数次在学校要按时吃饭,可他一忙起来根本就不顾上,我得再重新规划一下工作日程,中午得腾出两个小时去给他送饭才行!”
结果顾盼直接听傻了。
我不解地看着她:“你怎么了?”
“不是在说刑杰森吗?怎么一转眼都说到给姜涞送饭上去了?”
我笑起来:“他的事我也没办法管啊,姜涞不一样,我能管、他会听。”
“那叫管家送饭就可以了,你从公司去他的学校光车程都有四十分钟,何必这么折腾呢?”
我翻了个白眼:“他要肯听管家的话好好吃饭我就不用发愁了好吗?前两天送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