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人,只问这半年来过得怎么样,我跟他说了代课的事,他也只笑笑。
感觉自从我回来,身边所有人都在刻意避免在我面前提到刑杰森,可我又怎么能真的假装他不存在呢?
这天我陪爸爸到店里试礼服,试到一半哥哥嫂子也来了,爸爸正在里面换衣服,我已经换好了伴娘服,就坐在外头玩手机,嫂子也进去换婚纱了,哥哥就在我身边坐下,游戏连着三次都不能通关,我一气之下关机了,然后一抬头就撞进他的眼里。
不得不说我哥的眼神真实太犀利了,他一张嘴就问:“回来这么久了也没听你问问刑杰森,憋得很难受吧?”
我:“……”
他也不非逼着我问出来,很自觉地告诉我:“他挺好的,王阿姨去了之后伤心了好一阵子,但也没有一直颓废下去,振作起来之后帮着宋楚晨谈了好几笔大买卖,听宋楚晨的意思,年底差不多就要放人了。”
我把玩着手机,很平静地问:“他的工作室终于可以开业了吗?这次不会又像上次那样,临到开张出问题吧?”
“不会,上次是他太着急,”我哥拍了拍我的肩,“这次是真的到时候了。”
我点点头:“那就好,他本来就应该这样的,王阿姨地下有知,也应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