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爸爸了吗?要一直为他自暴自弃吗?”
我继续痛哭,哭到实在没有力气了,哥哥才把我打横抱起来送到房间去,我在抽噎中终于昏睡过去。
王阿姨在我去看她之后的第三天被刑杰森亲手拔了氧气管,我听到哥哥转述的时候本以为自己可以很平静,但还是忍不住扭开头揉了眼睛。
他摸摸我的头:“这对他们都是解脱,你也不要再一直这么伤心下去了,人总是要向前看的,这是意外,没人想的。”
我没吭声。
他放松了靠到椅背上,从容地告诉我:“爸爸让你去他那边陪陪他,姜涞连你的入学手续都办好了,反正也只是过去换个心情,办的是旁听手续,什么时候想回来了再回来。”
我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谁知道我哥速度这么快,下午就把我行李打包好了,连我的人一起扔进了车里,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,这一去……就不知道是不是还会回来了,我一路望着窗外,努力记住一草一木的样子。
姜涞赶到机场见了我最后一面,我的眼眶还有些发红,他也没多说什么,只是叮嘱我到了那边自己要注意换季的时候加减衣服,注意身体什么的。
这次他特意和我保持了距离,一直像个大哥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