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……说什么?”
窗帘还拉着,屋子里只有一站落地灯昏暗地亮着,他靠着墙站着,我望过去竟然看不清他的侧脸,他略略动了动我才看清他的眼里竟然泛着泪光。
认识他这么多年,我看过他各种情绪,唯独没有现在这样,是真正的难过,还有不知所措。
我想我这时候不能腿软啊,我得打起精神来!
于是我立即小跑过去把他拉到床边上坐着,安慰他:“别担心,现在情况还不清楚,说不定只是追尾这类,没大问题,你订机票了吗?”
他失魂落魄地点点头:“还有四个小时。”
我当即决定给我哥去个电话,只响了一声他就接通了,第一句是问:“身体怎么样?还吃得消吗?”
“我没事,刑杰森……”
他打断我:“姜涞已经赶过去了,下了飞机马上就到,你们订的机票是四个小时之后,他过去之后会把这边的情况简单跟你们说说,你先别着急,自己身体也吃不消,就别操心别人的家事了。”
最后一句话他加重了语气,是想提醒我,这件事是刑杰森母子之间沟通不当的结果,跟我没有关系。
他作为我哥哥当然是第一时间把我撇清了,但这件事真的跟我无关吗?我真的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