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老是提他干什么?”我嘟囔了一句:“我不想听他的名字。”
他又把我往上颠了颠:“怎么重了这么多,不是都说失恋是最利于减肥的吗?”
我在他脑袋上敲了敲:“那是别人!我谁啊我!我可是沈一舟!化悲愤为食量你懂吗?其实有什么大不了的啊,觉得不开心就去吃东西啊,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食物治愈不了的?”
姜涞闷笑一声:“说的也是。”
我花了一整个晚上的时间跟姜涞聊些有的没的,到最后他背不动我了,把我放下来,两个人并排坐在公交站的椅子上,我把头靠在他肩膀上:“你说刑杰森有没有喜欢过我?”
绕了一晚上有的没的,终于问到了这个问题上,姜涞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,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头顶,他的手很快伸过来揽住我:“当然,不然这么多年他这么看不惯我干什么?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知道吗?”
我撇撇嘴:“不是让你安慰我,我是说真的。”
“没安慰你啊,”他继续说:“我要不是这么大公无私的话,早污蔑他是因为看不惯我才去追你的了,但事实上根本不是这样,嘘嘘,你也不是这么输不起的人,不能因为结局不是你想要的样子就去抹杀掉以前的一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