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鸡蛋回房间去了,剩下我和姜涞两个人霸占着他家的客厅。
我整个人躺到沙发上去,枕着双手看他:“手肿成猪蹄的感觉怎么样?”
他看我的情绪不太对劲,试探着问:“你……没事吗?”
“能有什么事?”我对自己竟然没有很伤心这件事也感到惊讶,但还是装作很淡定的样子回答他:“我也想过了,这么多年我喜欢他,然后一直遗憾着没有和他开始过,现在也在一起过了,被他劈腿过了,也该清醒了。”
估计是我被他打算安慰我的台词都给说了,姜涞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我善解人意地告诉他:“其实你什么也不用说了,我心里都明白,刑杰森在电
话里还倒打一耙把我骂了一顿呢,我当时就在想啊,幸好没当面跟他吵架,不然打女人这种事其实也是会上瘾的吧?”
说完姜涞“蹭”的一下就站起来了,眼看就要冲出去揍刑杰森,我赶紧坐起来叫住他:“干什么呀你,不是告诉你他没打着吗?而且就算他又打了我,打都打了,你再去打回来我也已经痛过了啊,给我回来!”
他回头的时候还黑着脸,我笑起来:“其实我都不生气了,真的,我想过了,就算没有这出闹剧,我跟他又还可以继续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