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的脸了,他淡淡地开口:“该是你好好看看你自己,多久没敷面膜了?眉毛也很久没修了吧?眼睛下面一片青——这就是你,连你自己都嫌弃得不想看了,只有我还主动约你出来吃饭,现在还觉得我说那句话言不由衷?”
我傻了。
镜子里的人比姜涞刚刚说的更糟糕一些,眼睛里全是血丝,满脸冒油光,还因为最近吃东西不加节制,额头上都冒出了好几个痘痘。
原来我不是这样的。
他把镜子从我手里抽走,从容地开口:“吃吧,多吃一点,这是我最后一次放纵你,吃饱了我带你去买化妆品,女人活得精致并不是为了给谁看,而是为了告诉你自己,你应该过得精致而优雅,那样才对得起你自己的人生。”
他说得对。
我也带着最后一次放纵自己的情绪干掉了最后一个鱼丸,然后抬起头问他:“你刚说带我去买化妆品——你买单?”
姜涞对我这种话风太熟悉了,闻言也只是笑了笑,“我给你买单次数难道还少了?至于这么认真的敲诈我?”
“那当然,”我抽了几张面纸擦嘴,“你跟刑杰森这么不对付,我现在又跟他好了,谁知道你会不会因爱生恨啊。”
“你要再这么乱用成语,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