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者,理由是他作为主人格可以娴熟在两者间自由转换。
当然最后我还是没有跟他聊两个小时,事实上他一直在电话那头叽叽喳喳,而我在这声音中奇异地得到了安抚,竟然就这样睡着了。
被刑杰森叫醒的时候天色都已经黑了,霓虹灯的光透过窗帘照进来,投射在被子上,我呆了几秒钟才清了清嗓子问近在眼前的人:“你坐在这里看我多久了才叫醒我的?”
刑杰森噎住,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:“我以为你会问我是怎么进来的。”
我坐起来:“对哦,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
“……”他的脸在昏暗中显得有些模糊,“我怕叫不醒你,所以留了一张房卡在手里。”
“哦,”我掀开被子下床来,“你想好晚上吃什么了吗?我都要饿死了,先说好今晚不管我吃多少你都不许笑我!”
“没问题。”
等我换好衣服再穿好鞋站起来,刑杰森已经是随时开门要走的状态,我淡定地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,用顺便提一句的语气问:“你刚才说拿了一张我的房卡?”
从我的角度看过去,他的侧脸似乎是僵了僵:“嗯。”
我不动声色地把他的胳膊挽得更紧了:“那,你的房卡是不是也应该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