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去问他?”
我撇撇嘴:“不说就算了,对了,刑杰森也过来了,您见过他了?”
爸爸摇头:“他来的时候姜涞刚从我这出去。”
这就奇了怪了,按照刑杰森的性格,不可能到了这里连爸爸都不见,就肯答应去休息的,我对爸爸说:“我去叫他来。”
却被爸爸拦住了,他撑着额头:“不必了,你也累了,去休息吧。”
我从爸爸房间出来的时候,管家一副恰巧经过的模样,装作很随意地问我:“先生和你说什么了?”
看来八卦这种特质还真是不分性别、不分年龄的啊。
我严肃认真的回答他:“你猜。”
管家:“……”
越过风中凌乱的管家,我回到姜涞替我收拾好的房间,这里和我国内的家其实没什么太大区别,甚至连放护肤品啊私人用品的地方都和我所习惯的一模一样,我坐在梳妆台前给姜涞打电话,只响了一声他就接通了,但是没有说话。
我也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他:“怎么突然就走了?不是说在这里住的吗?”
“你和纪伯伯难得见一次,我就不跟着瞎掺和了。”
可是刑杰森还在这里,我不知道他跟刑杰森之间是不是有什么默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