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?”
“干嘛突然这么问?刑杰森又跟你说什么了?”
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我粗略估计了一下,觉得骗过我哥的可能性不是太大,就老实招了:“在姜涞家住的,”,见他脸色不对又赶紧补充:“我在客房睡的!”
他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拍:“你跟姜涞到底怎么回事?不是拒绝他了吗?怎么又跟他回去睡了?”
“跟他回去睡了”这话说的,对我的名誉也太不负责任了吧。
我还没来得及回答,他又接着问:“还有,你跟刑杰森又是怎么回事?他昨天来找我的时候嘴角都破了,你打他了?”
我是被打的那个好吗?不过这话不能说,我哥最护犊子了,真要知道了说不定刑杰森另一边嘴角还得破。
“哎呀不就是他跟姜涞打了一架,他们俩不是从小就不怎么团结么,有什么稀奇的,”我撇撇嘴,“你这么大一个老板,公司里的事都忙不过来了,就别担心我们革命友谊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了。”
“我也不相管,”他重新把文件夹打开,“但刑杰森要是还这么动不动就来找我,我就会考虑搬回家住、就近看管你了。”
从纪大老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我脚步还打着飘,他搬回家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