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气,就这么把行李给我了,我接过来表示不解:“给我你的行李干什么?”
姜涞多么狡猾的人啊,邪魅一笑回答我说:“不是说我看不起你吗?为了证明我很看得起你,你就拿我的吧,比较重,这样才能衬托出你多有能力。”
“……”
直到上飞机我还有些发懵,望着我身边的这位仁兄好奇发问:“你怎么坐我旁边?没这么巧吧……”
“不巧,”他平静地戴上眼罩,还找空姐要来小毯子,一副要补眠的样子,“有心都能做到。”
这意思就是刑杰森活该碰不上我,因为他没心么。
“别总是讽刺他,”我也调整了姿势坐好,“我这么爱他,就是爱屋及乌你也应该对他宽容些。”
“你总是这样不断重复说爱他,到底是想提醒我呢,还是想提醒你自己?”
真是个好问题,我决定不理他了。
睡觉。
其实一路都没睡踏实,一直感觉到有人在给我盖毯子,姜涞这人和刑杰森最大的不同就是,在摸不准我脾气的时候,会直接对我说“我帮你”、“我陪你”、“我送你”,表白的时候也很直接地表示“我要你”,而刑杰森通常会问“我帮你吧?”、“我陪你吧”、“我送你吧”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