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过去从抽屉里拿出新的洗漱用品,一边拆封一边顶回去:“我这是说谎吗?明明是说冷笑话,你都听不懂,肯定是老了。”
“那你会嫌弃吗?”
“嫌弃啊,我不是正在嫌弃吗?”我不解的看他:“你今天很闲吗?”
他看一眼手表,“公司还有事,我得走了。”
这才正常嘛,我把头扭回去继续拆塑料袋。
“今天下班我去接你,”他正在往外走,声音就显得越来越远,“晚上一起吃顿饭,想喝酒我也不会拦你,管够。”
我刚来得及回头,他就出门了。
这下我真要认真回忆一下昨晚是不是喝多了,难道做了什么逼着他必须负责的事?我低头看看自己,再疑惑地摇摇头,没有啊,那他是怎么了?
**
纪柏尧先生从香港回来之后,就一直忙着追公司里美食杂志的一个女孩子,身为大老板常常做些降低身价的事,我看得有些不爽,有时候就会发表一些意见,结果他倒好,直接把我的意见都照单全收了,然后把他很多工作毫不客气地扔给了我,人家还振振有词:“这公司也不是我一个人的,你早就应该帮忙。”
帮忙帮忙,我不是一直都在公司干活吗?这难道不是帮